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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什么噢？”

    “......”看来是真不记得了。

    少年皱着眉，视线从她脸上挪开，看向别处道：“脸我替你擦了，你睡椅子上，我帮你刷了牙，你还差点把漱口水吐我肩上。”

    南萝一愣，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裳，蓦地问：“那...那我衣裳也是你...？”

    “想什么呢？我才不会碰你呢。”

    “那就好。”她嘀咕了声，伸手接过他手里乘着热气腾腾豆浆的陶碗，正捧着碗，递到自己唇边，吹了吹上边的热气儿。

    就听他道：“你睡得这么死，以后自个儿出门，可别随便找个地就趴着休息。”

    “噢。”少女认真吃早点。

    楚洛川见她反应这么淡，暗自皱起眉，却又不敢打搅她吃东西。

    看她两腮鼓囊囊的，低垂的小脸在车窗外照进来的天光下，莹白细腻，唇瓣娇嫩透粉，睫毛和振翅的蝶翼似的。

    他担心起，她以后要是出门，随便找个地趴着小憩，睡得跟曝尸荒野似的。

    万一...

    万一被人看见了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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