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恒富耳鸣炸晕着脑袋,浑浑噩噩冲入人群,蒙着脸,混在血衣堂刺客中,和周家军厮杀。 看见周赋,他横身缠过去,刀子虽然砍在他身上,但被周赋轻松架开。 恒富看见阮轻艾抱着大块头的尸体在哭,心里不知道在急什么。 直到他被周赋一脚踢飞的瞬间他才知道,他心里着急在喊,快跑—— 这个废物男人!快点把人带上马儿!快跑—— 周赋抓着人儿上了马匹,挥鞭大喝,“驾——” 恒富后背的弓箭突然被人扯走,他回头惊讶,“爹?” “饭桶死开!” 他被他爹爹一把推走,眼睁睁看着他把弓弦拉满。 一箭!射出去—— 不—— 恒富拳头紧捏。 再一箭,又射了出去—— 马背上的男人,咬牙闷哼,继续挥动马鞭,“驾——” 恒毅昌气得把弓箭一砸,“该死的狗东西!快叫人给我追!带上猎犬!” 恒毅昌撇头对上恒富那血红的眸子,父子俩两两对视,一个愤怒,一个冷漠和嫌弃。 恒富留在原地,看着阳译林,派人把地上十五具尸体,一一挂上城墙,他就这样抬头仰望着他们的尸首,久久没有动弹。 这六天。 翎羽城里发生了很多事。 军队的粮草马匹都被抢光,没有粮草和马匹,军队撑不了三日。 阳文迁让他儿子不停在百姓家里征收粮草和马匹,用了暴力。 这样的手段正好让何蓦然接管了暴民。 阳文迁欺压一块地方,何蓦然就唆使那片地区的暴民暴动反抗,踩破了无数贪官的房子,无数不良富商的家宅。 解放了许多被强行扣押的小妾,奴仆。 民兵正式成立,四处找机会挑衅。 战火这边起,那边落,那边落,这边又起。 阳译林手下的护城军,天天忙里忙完,镇压得野火,源源不断地在燃烧,越镇压,烧得越旺。 阳文迁已经带着人马,霸占了城主府。 何蓦然躲在民兵中不肯现身,但他的妹妹还在府邸,瑟瑟发抖哪里也逃不了。 被阳文迁抓在手心后,就成了玩奴。 翎羽城四处动荡,阳文迁还给恒家人摆了酒宴,欢歌艳舞。 恒富就坐在恒毅昌身侧,神色麻木的在给自己灌酒。 可惜,他酒量太好,千杯不醉,喝了那么多,连一丝丝醉意也没有。 他想要的醉生梦死滋味,今生怕是尝不到了。 他屡次三番让他爹爹如此失望,到最后,他爹爹还是没有惩罚他,还是让他坐在了他的副手边。 边上,爹爹带过来的几个弟弟,都在用羡慕嫉妒的眼神,盯着他的位置。 呵…… 可笑! 这个位置,谁他妈稀罕? 谁稀罕,谁拿去啊! 何芯瑶被人拖着锁链,拉上厅堂。 阳文迁嘴角钩着冷笑,“呵呵,芯瑶啊,伯父这边有很对贵客,今天就委屈你帮我招待一下他们了。” 何芯瑶哭倒跪地不停磕头,“伯父饶了我吧,求求你饶了我吧!” 那女人脸上,胳膊上,都是伤痕,怕已经被揉虐了不止一回了吧。 恒富撇头看了父亲一眼,看见的,也是一双畜生的视线,还有在场所有男子,都用那种万恶的眼神,来来回回,扫视着厅堂中可怜无助的女人。 “来,乖侄女,学着那些舞姬,一边跳,一边脱衣服。给大家,助兴助兴哈哈哈……” 所有男人都盯着她。 何芯瑶可怜巴巴的学着舞姬,狼狈的挥舞着胳膊,舞姬脱一件,她就边哭边学,衣服一件件落地。 这个女人为什么不去自缢?为什么不给他去死?死了不就一了百了了吗?何必非得受这些畜生玩弄? 恒富一口口酒灌进肚子里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