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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这种年纪，这种成就，可畏可怖。

    杜牧眨了眨眼，两道眸光像是闪电割破虚空，冰原上灿烂一片，远方冰山倾塌，触目惊心。

    眸中光华收敛，极速退去，冰原上恐怖的气息退潮般退去了，杜牧回归自然，气势不再慑人，面带微笑，如同普通男孩，朴实无华。

    “妈de，狗变t态。”

    螳螂和山鸡目瞪口呆，他们也修炼了六变皇瞳神通，想到有一朝一日也能拥有这般威能，全都根打了狗血一样，嗷嗷叫唤着要发愤图强。

    “走吧，我们该去界眼了，去拜访仙魔殿，看看它究竟有什么秘密，是不是真和那条路有关。”杜牧跨出，一步百万里，斗转星移，天换地变，速度比仙魔殿还要快几分。

    来时还很吃力，离开时顺畅自如，毫无阻碍，这一界没有什么东西可以束缚得了他。

    他们很快离开陆地，来到海上，隔着数千万里，便见到仙魔殿腾空而起，自甘渊里飞出，向西方而去。

    杜牧改变路线，尾随仙魔殿而去，一天之后，仙魔殿进了天渊，那里是妖族最后的净土。

    而今，杜牧各方面实力都得到极大的提升，自然可以洞察天渊内的一切。

    “仙魔殿从天渊出世，如今又回到天渊，真像一个轮回。”螳螂道。当初，他和小结巴同杜牧一起，三人就是在这里登上的仙魔殿。

    临近天渊，那股禁锢之力又出现了，只是此时此刻，对三人已经没用了，产生不了影响。

    “里面葬着一尊无上大凶。”杜牧目光穿破黑雾，抵临天渊极深之处，那些禁锢之力就是从中传出来的。

    乌神王、螳螂、山鸡，这三者均是天妖王，活着尚且无法做到禁锢万道，何况那尊大凶已经死了数千万年。这很恐怖，来头吓人，令人发毛。

    妖族退到天渊，莫非早有了谋划？不然为何会选在这里？

    在天渊极尽之地，有一座深渊，黑色岩浆翻滚，从下面喷涌而出，不时有混沌天雷劈落，轰隆之声不绝。

    临渊绝壁之上，传来阵阵咆哮嘶吼，有至强生灵守护在那里，对着黑色深渊祭拜，像似在祈祷，期待什么东西出现。

    直径数里的深渊火山口，同时分布着近三十头妖兽，皆是异种，每个都很神异，块头巨大，导致那里有些拥挤，但是那些妖蛮并没有内斗，都很安静。

    将近三十头的妖蛮异种，杜牧不乏眼熟者，其中一小半圣灵他有见过，里面有巨象圣灵、莽牛圣灵和魔猿圣灵等。

    “传言，妖族之所以会诞生在此界，和上古凶主有关，看样子并非空穴来风。”螳螂也有六变皇瞳，可以看到那里，只是远不如杜牧看得透彻，被一层无形力量抵消了他的大部分瞳术和神识。

    螳螂不知道，所谓的妖族不过是大凶的宠物罢了。

    人族的历史很长，长达三百万年，但是属于人族的纪元却很短，还不到一万年，人族在过去的两百九十九万年里都扮演着妖族奴修的角色。而妖族，只不过是那些大凶的宠物，当大凶主宰这片天地的时候，人族尚未出现。

    天地大变样之后，绝世大凶一个个陨落了，作为大凶宠物的妖族反倒乘势崛起，主宰了外面那片天地。人族就是在那个时期出现的，作为最底层的族类，世代被妖族奴役。

    螳螂之所以会知晓那么多密辛，一切都源自他的血脉印记，但是可惜，天刀一族血脉不继，他被封印了近六千年，血脉印记出现了断层。

    真正知晓那段黑暗历史的，只有碑灵和山鸡，因为因果关系，碑灵不会开口，而太古时期就已存在的重明兽，出世左右不过一年，封印尚未完全破除，绝大部分记忆都是浑浑噩噩的。

    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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