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晏锋刚刚去世不久,如果晏伽再出意外,那么晏氏就完了。 陈康拼命把消息压住,还好,都还算顺利。 所有的手术确认书都是周末签的字,他承担了所有责任。 现在看到晏伽醒了,周末格外欣慰。 “晏伽,好好休息,这一次,没有我的命令你不允许出院。” 晏伽疲惫不堪,整个人瘦得脱了相,只剩下一层皮包骨,像极了当初躺在床上多年的晏锋。 听到周末的话,晏伽也不做声,闭上了眼睛。 他也无力再反抗,即使周末不这样说。 周末一开始还有一些气势,见到晏伽这样,忽然就说不出话来,心疼得不行。 他哪里见过这个样子的晏伽,他认识晏伽三十多年了啊,哪里见过。 此时的晏伽完全躺在病床上,没有动静,只有右手露在被子外侧,手背上戳了针,输液瓶里是一些营养液。 晏伽的手背上多了很多密密麻麻的针孔,都是这段时间留下的。 少年气,精英气,蓬勃朝气,都不再跟这个男人有关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