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隔壁小房间没有沙发,但有桌椅,足够她呆一晚上。 许深见她走了,这才去换了睡袍,他原以为自己五年前睡了一只小白兔,没想到是只刺猬。 果然给了她几天好脸色,她就开始暴露本性了。 想当初在美国,她被他赶出公司,最后助理说,这个女人灰溜溜走了,灰头土脸。 他就知道,这个女人是要管的,如果可以,还得把她的刺都拔了。 不过才二十出头的年纪就这般放肆,以后怕不是要把许家的天给掀了。 许深慢悠悠系着睡袍带子,又去厨房接了一杯咖啡。 小房间里,黎晚画了一张又一张水彩画,每一张都很有童趣,充满了她对天天的祝福。 过了凌晨,医院里更加安静。 黑色的夜空下是悄无声息的世界,夜色茫茫,长夜漫漫。 黎晚心神不定,半夜的时候有了困意,她准备去盥洗室洗脸。 要去盥洗室势必要绕过外面的房间,她打开小房间的门,看到许深已经在沙发上睡着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