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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可是为什么没有如果……

    “卓总……卓总……”朦朦胧胧中她像是做了什么梦，又或者是想到了什么，慌乱地抓着被子，紧紧抓住，怎么都松不开。

    被子勒出条条折痕，就在这时，她的手被一只滚热的大手握住。

    潜意识里，她动了动。

    然而那只手握得很紧，没放松。

    “卓总……”她闭着双眼，以为是卓远航，他把她从陡崖拉上来的时候，那只手就是这样有力。

    乔斯年眉头微蹙：“是我。”

    他的另一只手摸上她的额头，有点烫。

    “卓总……”

    “是我。”乔斯年又重复了一遍。

    叶佳期这才缓缓睁开眼睛，微亮的光线里是乔斯年英俊温和的容颜，双眸炯炯有神，眼角略带几分疲劳。

    他的手握着她的手。

    “斯年？”她哑着嗓子，目光凝视着他，不相信。

    “嗯。”乔斯年弯腰靠近她，“哪里不舒服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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