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刑部大牢里,李易坐在床板上,手垫在脑后,靠着墙静静思索着。 他这次砸晕的,都是和凌谊亲近的公子哥,既是敌非友,也就不存在得罪一说。 他闹成这样,这会,外面肯定传的到处都是,往后他们再往他身上动心思,都得掂量掂量,脑壳够不够硬! 他江晋不是病猫,不会忍气吞声。 “听说了吗?” “靖安侯昨儿在君满楼,很是威风了一把,将那些公子哥,打的趴地上,动也不动。” “这事现在谁不知道。”一人接话,“据君满楼的伙计透露,靖安侯之所以大打出手,是因为那些人暗地里合谋污蔑他和茅二小姐。” “靖安侯府门口前两日多少人泼粪水。” “靖安侯什么脾气,要强又敏感,哪受得了这鸟气,” “这么看,靖安侯和茅二小姐是被造谣的,可为什么茅二小姐私密地方的红痣会从靖安侯府传出来?” “你看看茅家和周家的现状,谁又从其中得了益,这顶上,比我们想的要更脏呢。”说话的人左右环顾,压低声音道。 听的人都是面色一凛,恍然大悟。 缺德啊,为了让茅、周两家撕斗,这么毁姑娘家的名声,茅二小姐属实是惨啊。 众人摇头,却也不敢过多斥骂什么,他们都是平头百姓,惹不起祸。 “二姐,玩的可开心?” 见林姌回来,林婉把枪扔回武器架上。 林姌深深叹了口气,“你觉得呢?” “看样子,不是特别愉快。” “何止不愉快。”林姌再次一叹,游湖本是清闲放松之事,但韩文敬跟我提的,都是操练卫兵的事项。” “这究竟是拿我当未过门的妻子?还是袍泽啊。” 林姌抚额。 “二姐,你就没说他?” “插不进嘴,你真该瞧瞧他那表情有多严肃。” 林姌摇头失笑。 林婉给她倒了杯茶,“既如此无趣,二姐,你还要嫁吗?” “庚贴都换了,再说,这些我也不是不知道,无趣是无趣,但过日子,不就是要实实在在。” “都宣城懂情趣的不少,但哪个是能托付的。”林姌语气平淡。 “女子寻觅郎君,可真是麻烦事。” “往哪挑,好像都是深渊。” “我还是不嫁好了。”林婉一跃上秋千,晃荡起来。 “哪天要遇上心仪的男子,你就不是这么说了。”林姌点了点林婉的额头。 “二姐,比起嫁人,我更愿有一天能上战场,同大哥那样,守疆扩土,保家卫国。” 第(1/3)页